【户】00年老艺术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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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杜明礼】【俞灏明】梦一场Ⅰ

  #醒目# #醒目# #醒目# 
  此为小生前些日子在学校的时候做的一个梦的衍生,也是脑洞大开的产物。 讲的是#俞灏明#和#杜明礼#转世的故事……#雷者慎入真的真的##如果不小心被雷到也请不要喷小生谢谢_(:з」∠)_#
 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,所以不知道cp存不存在。 
  笔者建议:要是有后续的话,也请将后续中的“明礼”单纯的看做一个普通的少年。 



  淡然地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阎王爷,明礼在身旁牛头马面的呵斥声中懒懒的跪下了身子。 
  想他明礼这一世,什么没经历过,什么惩罚没受过,现如今到了这阴曹地府,这条命如何处置到底还要受他人摆布,可当真是不爽。 
  阎王爷也是个有眼识的,明白底下跪着的小鬼心中有颇大的怨气,又见他右脖颈处一道暗红色的刀痕触目惊心,心下便多了几分了然。 
  到最后,该有的审判还是通过一向冷淡的马面,落在他明礼的耳边。 
  “……足下所做恶事虽多,但念在你也是身不由己,所托非人,阎王爷便判了你几百年的炼狱之苦。待罪恶赎清,你便能过那奈何桥,转世重新为人尔。” 
  明礼暗暗地嗤笑了一声。 
  “尔笑什么?”易怒的牛头,抄起了手中的家伙,只想给这个没有规矩的小鬼来一下子。 
  “大人,”明礼略略弯下腰,向座上一直严肃庄严的阎王爷拱手作揖,“在下有一不情之请,只望留下伤疤,换得几年早些转世。” 
  阎王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明礼毫不畏惧,迎着目光而上。 
  过了良久,阎王爷终于开了口。 
  “可有理由?” 
  “……因欠了一段情。”
   阎王爷翻了翻手中的生死册,低沉的声音在地牢回响:“准。” 
  “多谢。”明礼再次作揖,姿势间多了几分真诚,随后跟着马面离开。
   
  
   2006年,酷暑难耐。
  还在享受大学时光的俞灏明咬着雪糕,漫步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,心里默默计算着那些舍友们开派对的时间,打算到时候了就回去轰人收拾屋子。 
  挡了挡头上毒辣的阳光,把冰糕棍儿随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中,他信步向公园中央的小亭子走去。 
  反正时间还早,去乘凉歇一歇也未尝不……诶?
  越走近,传到耳边的是越来越清晰的京戏唱腔…… 
  “自从我,随大王,东征西战……” 
   一个瘦高的身影,背对着俞灏明,身姿随着一句句唱词轻轻摇动,指尖流转间,仿佛有说不尽的似水柔情。
  他不由自主地走近小亭子,才发现那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,双眼轻闭,全神贯注于口中的唱词与动作的流转。 
  许是俞灏明的脚步声惊扰到了对方,他停了唱词,收了动作,回眸看向来人。 
  俞灏明先是对对方还未收敛住柔情的眼波流连中愣住,反应过来后又忙致以歉意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打搅到你的……” 
  对方报以一笑,示意自己并不在意:“没关系,我也正要歇了。你也是要来亭子里歇脚的吗?相见即是有缘,一起坐坐吧。” 
  俞灏明有些窘迫地笑笑,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,于是便坐在了对方的身边。 待他坐定后,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人,却不慎注意到了对方脖颈上的一道红痕,像是血迹,又像是疤痕。 
  对方仿佛注意到了他的目光,装作不经意间提了提衣领,遮住了痕迹,开口问道:“你是这边小区楼的居民吗?我不常见到你。” 
  俞灏明忙收起目光,回答道:“不是,我是那所大学的学生……因为平常不太爱走动,所以不常来。” 
  “噢……”少年略略点头,略微思索了一下,“那你可以下周末没事的时候,来散散步吗?我们的戏班子下周有场演出。”
  俞灏明本不喜欢这些老一辈的东西,虽是国粹,但是教现在的大部分年轻人还真是欣赏不起来。本想直接开口拒绝,但无意中瞥见了对方那含着些期待的眼神,到嘴边的话就变了意味:“我会的……如果有时间。” 
  少年的眼睛一下子有了光彩,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。 
  “那就谢谢你啦。下回来了,直接找我来就行,我带你认识一下我的师兄姐们。”
  “哎对了,我叫明礼。明晓的明,礼节的礼。你呢?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第一人称转换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
  我叫明礼。 
  没有姓,就叫明礼。 
  是戏班子的老班主——后来成了我的师父——从家门口把我拾回来的,听算命先生说我与这个名字有缘,就叫了明礼。 
  但是在我七岁之前,一直以为自己是垃圾箱里拾来的。以至于每次中秋春节,都要偷出来块儿月饼或者馍馍,再偷拿条儿香,到距离戏班子最近的垃圾箱旁摆一摆,再伸出两只小手合在面前晃两下,就全当是给从未谋面的家人拜了。
  但每年回去后,我要面对的都是师父吹胡子瞪眼的怒火。 
  “明礼你这小子!又浪费粮食了是不是!看我今天不打死你!”说着拿着戒尺就往我身上呼。 
  我又不是个傻子,再有师兄师姐们的掩护和劝阻,这一顿打也就是雷声大,雨点小,基本上我被打着两三下,师父就基本上消了气。 
  待我长大后,师父开始教我唱京剧。选择角色时,我却做出了让师父和师兄姐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选择。 
  没错,我唱的是旦角。
  从早练到晚,把一句句戏文练进了灵魂里。 
  只是不知为何,每次唱到“汉兵已略地,四面楚歌声”是,心中总是泛起一种悲凉之感,脖颈上的疤痕也在隐隐作痛。 
  师父总说,人事无常。
  今年我刚刚十四岁,戏文唱的是越来越好,师父的身子却是越来越差。 毕竟已年过八旬,师父也常说,自己教出了一代人,成就了京剧的传承,已是死而无憾。 
  但我和各位师兄姐们,却是听不得这话的。 
  师父虽不说,但是我们心里明白,师父现在是在过好他的都像是最后一天的每一天。 
  好吧,其实就算是死亡把我们师徒分隔,也早晚会见面的吧。毕竟,阴曹地府的存在…… 
  嗳,扯远了。 
  今天见着了个大学生,长的白净,人也腼腆,让我有种莫名的亲切感。忍不住与他聊了两句,希望他不要烦我才好。 
  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,他答应我下周末会来听戏。 
  说实话,我还是挺期待的。
  
   
   
   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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